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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兄弟连——我的团长我的团 (目前为止拍的最好的抗日剧)

发布于:2024-03-23 作者:admin123 阅读:21

  《我的团长我的团》可以说是一部影响了我的人生观的电视剧,以至于很久以来我都不敢去评论它。作为一部电视剧,它的主题之庞大、立意之深刻、层次之丰富、视角之多元,不要说国产,纵观英美剧也很少有出其右者。正因如此,对它的解读很难构建出成体系化的结构。又因为所学不精,虽说对本剧有些颇多感触,却很难用言语解释得清。所思甚广,不能言之一二。于是选定了几个角度,权当另辟蹊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解读这部作品。

  意象篇

  兰晓龙的作品,充满了讽刺与隐喻。如果说普通的戏剧文本是以矛盾制造冲突推动情节发展,那么249的作品中随处可见的道具与意象就是情节冲突的具象化体现。这些意象环环相扣,互为因果,构成整部作品的众多线索。

  一、猪肉炖粉条——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在本剧开头用如此长的篇幅描写猪肉炖粉条显然不止是为了讲述溃兵的日常生活。事实上,猪肉炖粉条作为本剧的第一幕戏,可以说是全局的灵魂部分。没有它就没有后来所有的故事,或者说而后的故事将失去它可能的意义。如果以孟烦了作为故事的讲述着和见证者,那么本剧正是以猪肉炖粉条开始,到电视剧版四十三集老年的孟烦了回家做饭为终点。中国人的乡愁中总是以团圆饭为纽带,因为这是一个太过饥饿的民族,以至于几千年饥饿的历史中老百姓会以喝得上稀粥作为评判盛世的标准。阿译卖掉父亲唯一的遗物,一块表换来的猪肉;烦啦卖掉自己不知早已卖掉多少次的尊严偷鸡摸狗来的粉条。当七零八落的散兵游勇凑出来七零八落的食物,一群炮灰的故事已经悄然开始。

  龙文章并没有出现在这场宴席中。是啊,他似乎一出场就是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的。猪肉炖粉条是炮灰们聚在一起找回失落的魂,他不需要。甚至如他所说,他自己就是一个招魂的人。矫情点说,如果炮灰们的灵魂需要救赎,那么死啦死啦的灵魂是通过救赎别人而得到救赎。他终究不是一个喜欢安宁的人。只是在南天门一次又一次欠下几千座坟以后,他有心却也无力再背负几千个死人走下去了。于是孟烦了学会了做饭,在一抬头就能看得见南天门的地方,猪肉炖粉条是他最擅长的菜。

  二、火柴——你骗我们有了不该有的希望

中国兄弟连——我的团长我的团 (目前为止拍的最好的抗日剧)

  猪肉炖粉条是群戏的缩影,那么火柴便是孟烦了个人成长的道具。这个火柴只有一个特点,永远打不着。烦啦怕黑怕疼怕孤独怕一切,也许火柴会是他最好的慰藉,只可惜他永远打不着它。在剧中15集孟烦了的独白中“我的心里有一团火苗,它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我总以为能抓到它,却什么也抓不到”正是对此的一个映照。

  于是,以火柴为象征的,代表出本剧的第一个主题,希望。用孟烦了的话讲,死啦死啦带给了他们不该有的希望。一群一败涂地、只求苟活的兵痞,原本便与生活和胜利绝缘,这样一群行尸走肉般遇到永远安宁不下来的死啦死啦,这本身就是足够戏剧化的矛盾。我们通常认为《团长》是一部双男主的电视剧,那么矛盾的核心就是烦啦所代表的怀疑主义与死啦的现实主义的碰撞。孟烦了与其他兵油子的区别在于,知识分子出身,自幼家庭环境优越,饱读诗书的他消极避世,愤世嫉俗的根本原因并不只是为了苟活。他曾经有过理想,无奈现实的惨重使他从冲第一个的壮士变成了只会喊口号煽动新兵送死的低级军官。他的悲观厌世,只是对看透了的人生与战争进行最绝望与无力的反抗,他并不麻木,生活与死亡常叫人麻木,可是他在麻木之余会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审视这个世界与自己的内心,在得到绝无希望的答案后,便把除自己之外的所有生活打成一个包裹,贴上“杂碎”的标签扔到路边作牛矢马溺,这便是他说的杜绝热情与永不言信,是他落拓人生掘就的散兵坑。这种用绝对荒诞的手段去对抗荒诞,用无意义消解无意义,是典型的存在主义叙事方式。兰晓龙的创作文本将适合于戏剧舞台的创作手法搬上荧屏,这在其他创作者的作品中是很难见到的。作为一个典型的加缪主义者,我们不可能从兰晓龙的文本中找到诸如“希望有多美好”之类的陈词滥调。相反的,他会告诉我们希望并不美好,甚至并不存在。事实上,真正的希望与绝望非但不矛盾,甚至是共生的一体两面。只有经历过,懂得了真正的绝望,才知道希望只是真正黑暗中的一缕亮色。人生并不能没有亮色,可是如果没有黑暗,亮色便也失去了意义。经历过真正的痛苦与绝望,对所坚持的事情不抱任何期待,却也要执着坚持,这种西西佛斯的精神便是兰晓龙一直追求,也是诸如许三多守军营、龙文章打南天门、袁朗考验成才等情节所要表现的主题。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自古便是中国古典的献身主义,并且与西方自古的弑父主义英雄史观迥异,中国人自古的英雄情结就是牺牲色彩,这的确领先了西方的存在主义许多个世纪。

  三、小书虫——少年的中国没有学校

  小书虫作为一个戏份不多的角色,与其说是一个角色,不如说是一种象征。这个少年的身上代表了很多美好的东西,最美好的莫过于他的理想。小书虫的理想是如此炽热而坚定,以至于当孟烦了表现出小书虫是自己当年的缩影时,我们恨不能像迷龙一样上去冲他嚷几句:“少他妈扯犊子”。

  “少年的中国没有学校,他的学校是大地和山川”249的作品中不止一次出现过这句话。在《零号特工》里,修远、劫谋和卅四便是受这句话的召唤投身革命之路的,只是他们最后都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而在《团长》中,少年中国的象征便是以小书虫为代表的知识青年。而在小书虫第一次出场的集数里,以小书虫为代表的理想主义、以龙文章为代表的现实主义和以孟烦了为代表的怀疑主义发生了激烈的碰撞。这也是龙文章在全剧中唯一底气不足的时候——是的,尽管被虞啸卿打了这么多次巴掌,甚至在故意放日本人进禅达的时候,龙文章始终没有怀疑过自己在做正确的事。面对怀疑主义者孟烦了关于一千座坟的多次的拷问,他很心痛,却始终把一千座坟搁在心里,好带他们回家,因为它想要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小书虫的出现让他开始害怕,自己所坚持的意义是否真的具有意义,在小书虫的面前,他又何尝不是另一个虞啸卿?

  电视剧没有交代死啦死啦和小书虫第一次邂逅的场景,以至于观众第一次见到小书虫便是他与死啦死啦三分钟的蜜月后互相争执的场景。在小书虫没有过江成为游击队的时候,任谁都能看出小书虫的口号和壮怀激烈有多么地不切实际。很有意思的是,一般的电视剧或者小说中,这类角色往往并不讨喜。但是在这部剧里,观众却能对小书虫的言辞产生共鸣。因为真实感,使观众相信,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正是由小书虫这代青年充当炮灰而被拯救的。他的口号虽然响亮,却并不做作,因为这部剧塑造的真实感让你不得不相信,这种历史是真实存在过的,否则我们是怎么在那样的环境坚持下来的?

  由龙文章和小书虫的碰撞带来的,本剧的第二个主旨,也是作为战争剧前所未有的深度——问题。什么叫问题?小书虫说“我居然要看书才知道我们民族有过那么伟大的历史,这便是出了问题,出了问题就要改”问题,它不是日本人带来的,日本人走了它还在。这些问题,从龙文章到孟烦了,甚至虞啸卿都看得一清二楚。对待问题,孟烦了把头埋进了散兵坑,虞啸卿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作枕戈待旦,用卧薪尝胆做精神鸦片麻痹自己,龙文章一眼看穿了他,所以说“连师座也躲不开爱安逸的毛病”。龙文章痛恨安逸,但他把小书虫带到阵地参观时被他的部下狠狠地打了脸。“这个毛病多少次了被人家一打一个准”。他想要改变,却无力改变,只能做自己该做与能做的事。在吸进灰尘的时候不妨碍把事情做好,在悲哀的现实中与没心没肺的醉生梦死作抗争,他无力改变现实,只好与其共生下去。他带着孟烦了去找小书虫,渴望说服他,又害怕说服他,因为他知道小书虫是对的。直到龙文章带小分队渡江,看到加入红色武装的小书虫,和这支武装的装备,龙文章才明白这是一只怎样不可撼动的力量,又是一种怎样强大的精神。于是有了小说中后来龙文章宁被枪毙也不愿率军剿共。“他们太年轻,我们太苍老”同样是年轻,何书光张立宪们是血气方刚的鲁莽,小书虫和赤色武装则有着雷打不动的信念,这种信念放到张立宪们的身上,便是对虞啸卿的信仰最终破灭。电视剧没有拍出小说的结局部分是在是太大的遗憾,因为它几乎进一步拉伸了《团长》的主题,少年中国为何得以实现。

  矛盾篇

  一、虞龙之争

  虞啸卿和死啦死啦的对手戏是我百看不厌的。如果说团孟之间的分歧是行动与逃避之争,死啦死啦与小书虫是主义与理想之争,那么虞啸卿与龙文章之间的矛盾便是生死观之争,也是精英主义与平民视角的矛盾。

  庭审的这幕戏是本剧前十几集的一个高潮,承上启下,交代了龙文章的身世背景,与虞啸卿达成和解。重新组建并真正担任川军团团长。庭审的这段戏,作为罕见的将所有人物心理性格等刻画得入木三分的群戏,编剧的构思、导演得领悟力及把控能力、演员的演技,在中国电视剧史上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在刻画官僚时,其塑造的形象有如现代版的《官场现形记》,或者是民国版的《是,首相》,其讽刺与黑色幽默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明明已经民国三十多年了,开庭还要升堂和威武。校长的新生活运动已经搞了一段时间,开庭的地方却选在了颇为封建主义的祠堂。国民党的封建与腐败到了这种地步,让观者先是不禁莞尔,而后哭笑不得,最后黯然神伤。生活本身就是最好的剧本,喜剧原本就不是刻意搞笑,而是真实的历史与生活本就如此荒诞不经,光是将其复制下来叫人欣赏,就已经很能让人发笑了。

  扯远了,说回龙文章与虞啸卿。龙虞二人本是性格迥异精英与草根的阶层矛盾使他们的视角注定不可能一样。虞啸卿的眼中,仗打成这样,中国军人再无无辜之人,所有军人都该死,因为欠下的债太多了。龙文章却告诉他,我不认识该死的人。我们是欠下许多债,可死并不是最好的救赎方式。正如29集龙文章恳求老麦时说的,“我们不过是想找一个答案,可答案不该是死”龙文章出身草根,因此知道国土沦丧的责任并不在底层的官兵身上。相反的,底层的官兵才是这场战争最真实的脊梁。

  阶层的不同带给他们的不只是视角的差异,更是影响他们行事的风格。在剧中,虞啸卿反复声明虞师的光明磊落。“我的手下,不会胡搅蛮缠”“虞师的人,就该一往无前”,与此同时,团长却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军需的老婆送丝袜,找迷龙借钱卖黑市,从虞师挖墙脚,种种低三下四不要脸的事他都做了,为的就是拼凑出一支自己的军队。他的种种,虞师座心知肚明,却又故意刁难他。终于,两者的矛盾在日军进攻的那一集达到了最高峰。砍了自己亲弟弟的虞啸卿终于堵上了溃兵的缺口,却发现他嘴里的那个妖孽竟敢仗着自己不叫军队的军队冲到第一线。枕戈待旦的虞师在日本人的进攻下顷刻间兵败如山倒,如同那个年代的太多支中国军队,只是恰好遇上了怒江发威,否则又只能抱着亲人的尸体骂小鬼子的娘了。龙文章一眼看出来问题的所在——连师座也没躲开爱安逸的毛病。为了不安逸,龙文章故意放日本人进禅达,迎来师座有史以来最强烈的怒火——我的部下居然出了一个汉奸。谁是谁非见仁见智,但是龙文章在小书虫的出场之前担任着本剧的理想主义化身。庭审的这场戏中,虞龙反复扯皮很久,其核心却无非是那一句话,“我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那个样子”。

  这句话堪称本剧的剧眼。在小说版的结尾。孟烦了问他事情本来该是什么样子。走累了的龙文章终于坦露心迹“山是青的,草是绿的,做子女的应当孝敬父母,为国捐躯者应该进祠堂,而你这样的读书人应该不该去恶狠狠地当一个兵痞。”单是这几句话,就足以在世俗里蒙蔽太久的我们热泪盈眶。事情被扔到泥土里太久了,久到我们早已忘记他本来的样子,久到当有一个人试图找回他本身时,竟会被当做妖孽般的异类。同样的,剧中龙文章恳求老麦留下的剧情是本剧的另一个泪点。“我们只是想挣扎着活出一个人形”“我们只是想找一个答案,可答案不该是死啊”,龙文章在这里的表现就是一个清醒的反抗者对待虚无与荒诞时的尽力的抗争。他懂师座,所以说“他不是战争狂,只是焦虑太过”,师座却不懂他。以为他拉出一个团的人只是怕自己在缅甸活不下去,每日一炮的屡败屡战只是为了多分点东西。他无力更无意反驳,用扮演者邢佳栋的话讲,虞啸卿这个角色就是一个孩子,战争是他的玩具,他的他的部下用美国武器把自己武装起来,然后向一切自己看不顺眼的东西砸去。所以他不会理解何为悲悯,炮灰的生命也是生命,只会用枪逼着他们去送死。

  二、对错之争

  前面讨论了小书虫与龙文章的争执,这种争执在剧中还有很多。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家庭与战争,爱情与人生,编剧与导演的野心太过强大,使得本剧的现实主义色彩十分丰厚。所有在战争年代的思索几乎无所不包,它囊括的信息如此巨大,想要梳理得清不得不管中窥豹。

  全剧的高潮出现在龙文章率领炮灰团攻上南天门的时刻,如果换成一般的影视剧,想必结局早是大获全胜,凯旋而归。团剧的精髓之处就在这里,当你本以为看见希望,立马给你泼上一头冷水。全剧的荒诞与讽刺在这里达到顶峰。几百人的生命被上峰视作儿戏,虞师筹备了几年的进攻被几十分钟拆了干净不说,还被评价为一场出色的火力侦察。官僚如唐基者,振振有词地讲,对于几亿民众来说,它就是一场侦察。沉迷战争游戏的虞啸卿便被轻而易举的连哄带骗的成长为了一名政客——代价是南天门上几百座坟。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部剧使我们相信,这绝不是玩笑话。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部剧里并没有纯粹意义上的反面角色,即便是唐基,也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在他眼中,虞师作为虞家军,不能投进到一场毫无意义的消耗中,这在军阀混战的年代非但没有道德原罪,相反是天经地义。试想如果虞啸卿在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名节保住了,但是输掉了这场战役。后面换上一个不如他的,不光是虞师,整个攻势也会一败涂地。唐基在对虞啸卿发动心理攻势时说的并不虚伪:愧对一个人是死,愧对几万万人也是死。

  和许多影评中的观点相左,我并不认为唐基非要处心积虑的搞掉龙文章。真想搞掉机会多得是,没必要兴师动众搞成这么大的阵势。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对唐基的评价会有多好——尽管精明如他也会在看见兽医的时候吐露心声。实际上,团剧中的人物刻画得太过成功,成功的刻画所产生的真实感,使人不得不重新思索人物的背景和心理状态,从而将他的行为合理化。事实上,只有脸谱化的角色才能分出善恶。唐基是什么,是虞啸卿父亲的莫逆。是虞师座的长辈,是为虞师保驾护航的肱股之臣。在他的眼中,道德、生死、胜负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虞家和自己利益最大化。他有罪,却似乎无错。战局本就如此,上峰还在扯皮,最理智的选择莫过于保存实力。在政治面前谈理想未免天真,不要说炮灰团,整个虞师在上峰面前也不过是一堆筹码和数字,现实已经如此,还能指望什么呢?

  谁都没错,那究竟错的是谁?

  到这里,小书虫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谁都没错,正是“没错”错了。这便是问题的所在。在249的另一部作品《生死线》里,率军打回来的华盛顿吴面对龙乌鸦(真正的龙文章)保存实力的质疑时,坦承不自保自己活不到今天,龙乌鸦反讽“正是都这么想,我们才等了七年”。问题是什么,问题就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没问题。有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勉为其难,太多的顾全大局。正如唐基给虞啸卿的醍醐灌顶,说起来是如此有道理,可结果呢,在电视剧版本中,虞师还是打光了所有。小说里虞师确实冲过了西岸,但是在面对红脑壳时一支军队几乎被烦啦一人劝降。而烦啦呢,被一个年轻他十几岁的雏儿俘虏。烦啦带领的精锐川军团,其火力是当年虞师的两倍,开的是能碾压余治坦克的谢尔曼。结果面对他们眼中的叫花子军队时,顷刻间化为乌有。

  新的总要战胜旧的,这是龙文章死前对虞啸卿的肺腑之言。“他们太年轻,我们太苍老,年轻总是会战胜苍老”当龙文章眼见成千上万如同小书虫一样的青年为理想赴汤蹈火时,苍老如唐基和虞父还在搞政治斗争与派系争执。你可以说他们是不得已,可是不得已是那么的冠冕堂皇,成为了多少人的遮羞布,也成了多少仁人志士的风波亭。当面前是乌烟瘴气的泥沼,沆瀣一气并不难,可是总是会有一两个另类跳出来,戳破谎言,直面悲哀与沉沦。

  面对吸进的灰尘,虞啸卿代表的精英还没抵抗便已倒下,从此同流合污,不再年轻。龙文章明知是火坑,却也义无反顾,为的是让使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可敬。而小书虫选择以一己之力踏上西岸,光荣献身。“对错很重要,真好”——这,才是《我的团长我的团》真正且永恒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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